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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学霸夫妇带350万隐居,不接受现代医疗,27年后选择重返闹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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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 学霸 夫妇带350万隐居多年以后重回 社会 ,这是现代人田园牧歌式梦想的破裂还是对现实的逃避?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从陶渊明开始,就有许多人想通过自给自足的隐居生活远离世俗,以求心灵上的平静。多年前,毕业且任职于北大的夫妇王青松和张梅就选择离开高校,进入深山开始过“隐居生活”。

他们隐居的原因也十分戏剧化:王轻松连战两年北大博士,尽管拿过总分第一,却依旧没有被哲学系录取;张梅在北大任职五年,却没有获得讲师职称,厌恶机器的她又因现代化不得不被要求学习计算机。于是夫妻俩一拍即合,租了2500亩荒山去创造自己的乐园。

乍一看,这是他们在知音难觅,郁郁不得志下的无奈之举,也是拿得起放得下心境开阔之行。几十年后的他们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重返社会,于是有人会问:“这是不是现代人田园牧歌式梦想的一次破裂?”但在笔者看来,夫妻俩根本不是过的隐居生活,而是借这种方式逃避现实失意的事实。

90年代便赚到350万,毕业却“逃避”到深山,却面临诸多窘境

这对夫妇隐居不同于其他入山隐居的普通人,在那个人均年工资一两千的90年代,王青松和张梅二人就通过教授GRE课程、宣传“气功”带弟子等途径赚取了300多万元,再加之朋友捐赠的50万,可以说夫妇俩是十分富裕的。

但即便如此,他们花20万租下2500亩租期为50年的荒地以后,又聘请10几名工人打理荒山、饲养家畜,如此大的工程和成本导致夫妻俩在十几年之后入不敷出,无法再继续运转他们的生活。

在后来的一篇报道中,王青松表示希望能通过网络把他们的无污染的农产品推销出去,并且价格“至少是市场价的10倍以上”,他还想要写本书,书名暂定《新桃花源》,且是“冲着诺贝尔奖去的”。

除此之外同样也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小孩的教育。夫妇俩自豪于他们孩子“摔跤、爬山等比城里的孩子厉害得多”“记忆特好,能背诵《三字经》《百家姓》《幼学成林》,学习效率也比城里的小孩高。”2011年时,小孩就已经7岁了,7岁的学生不会仅仅止步于背诵。他需要去接触更广阔的世界,也需要去接触到新的文化和知识,而在这一点上,就注定了王青松要重返都市的命运。

王青松养的羊与他的孩子

夫妻认为外面很脏,从不让小孩接种疫苗和接受现代 医疗 。

而最让笔者心痛的,是小孩从来没有接种过疫苗和现代医疗。王青松夫妇认为“外面的世界都很脏,很多细菌”,除了不让他人进入自己的房屋,妻子王梅怀孕时还给工人“封口费”,认为“人的议论会给孩子带来污染”;在生产时她也没有选择去医院,而是自行接生。

这样的行为这让笔者联想到前几年,美国一对极端“去现代化”宗教信仰者采用所谓的顺势疗法不让发烧的孩子接种疫苗和医疗,最后还是警察破门而入强行将孩子带离夫妻身边;同时,笔者也不得不想到《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这一书中,作者的父亲被火大面积烫伤却不肯去医院治疗,而是自敷药草,皮肤“像纸一样薄”。

在哥哥的手被机器割断之后,父亲也不允许他去医院,强迫他留在家中恢复。隐居,这个古词中诗意盎然的代名词,难道就是意味着否定所有的现代文明?而他们的归隐,又是否像一些文章所吹嘘的那样,是“内心的选择呢?”

笔者不相信,他们“归隐”后的每一天都能坚信自己的选择正确,真的能够心平气地接纳曾经的理想如烟花般绚烂后又彻底破灭的事实。数十年如一日的体力活、天冷时只能堪堪御寒的旧衣也会让王青松自问:“我后来也不断问自己,如果当时读了北大的博士,会不会后来的路就不同了?”

27年花光350万,如今不得不重返 闹市 求生

我们羡慕陶渊明在归隐田居的自在生活,却也知道这只是他规避政治风险和变动的手段;我们为梭罗隐居时所创造的《瓦尔登湖》里绵绵不绝的诗意所倾倒,但也明白这只是他主动所做的社会实验之一;在《空兰幽谷》这本由外国所描绘的中国隐士一书里,多数隐士都是信道的宗教人士,隐居也只是他们选择的“修行”方式之一。

从王青松年轻时意气风发,选择在 大学 时就读前辈们所说的 “能坐着听报告”的国际政治,又或者后来研究生转报好找工作的法律系,他所透露出来的都不是“无为而治”的归隐气息。就像一篇文章中说的:“一个曾经以为自己有力量撬动地球的人,如果也把能够领到救济物品当作精神上的满足,则这样的满足,要么是为了自欺,要么是为了自卫。”

田园牧歌式的生活长久地存活着人们的想象之中,而逃避现实却永远有人在实践。而王青松夫妇如今也选择走出了山林,重返闹市。但正所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我们只希望人们能在如今的生活中找到自己心灵的平静,切勿极端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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